文/周雄飛
編輯/子夜
2021年最后一個月，小康股份很忙。
本月初，在重慶兩江智慧工廠內，小康股份旗下賽力斯品牌與華為共同發布了新一代高端智能汽車品牌——AITO，這也是其繼今年4月上海車展發布華為智選SF5后，在新能源造車上又一大動作。
新品牌先行20天后，旗下首款車型也于昨日正式亮相。
昨日下午，華為舉辦了冬季旗艦新品發布會，在華為常務董事、消費者BG CEO、智能汽車解決方案BU CEO余承東的介紹下，AITO旗下的首款車型問界M5出現在舞臺上。
余承東與身后的問界M5
對于這款新車型，其實在本月初賽力斯的發布會上簡單提到過，但外觀內飾設計、動力性能參數和智能化水平方面，隨著余承東的一一介紹才真正向外界進行展示。
華為智選SF5與問界M5兩款車型的背后，雖然都有華為提供支持，但從綁定來看，后者比前者更為深度一些，因為在前者身上只搭載了華為的車機技術和華為iCar系統，而問界M5可以算是華為主導的產品，因為從產品設計、到車機搭載及智能化系統、再到后期的銷售都由華為掌控。
反觀小康股份，在此次發布會上基本沒有參與感，以至于在業內看來，AITO雖然是其與華為共同打造的品牌，但前者更多承擔著一個代工廠的角色。
而小康股份甘愿這樣做的背后，或許隱藏著它的無奈——華為智選SF5的表現并不樂觀。
在華為的加持下，華為智選SF5自發布后很快就出現在華為全國各地的線下體驗門店中、與華為的其他電子產品一起銷售。連線出行通過走訪，在北京、上海、杭州和深圳等城市的諸多門店中確實看到了這一場景。
但事實證明，華為智選SF5并沒有實現很好的銷量。自該車型發售之后，每月的銷量僅維持在2000輛上下，在車型對應的細分賽道銷量榜中，也數月無緣銷量前十。
銷量的頹勢，明顯的反饋在財報數據上。就在華為智選SF5開啟銷售后的第三季度，按照財報數據顯示，小康股份雖然實現營收為40.65億元，同比增長14.67%；但凈利潤方面依然處于虧損中，同比和環比方面的降幅甚至達到了三位數。
為了挽救自身的頹勢，小康股份不得不將希望寄托于新品牌AITO身上，那么AITO真的能幫助小康股份實現脫困嗎？
1、幾乎就是華為造的車
“如果不了解背景，公眾可能真的以為華為造車了。”
當華為冬季旗艦新品發布會剛結束，一位多年從事新能源汽車行業的朋友向連線出行這樣說道。因為在他看來，整個新車型發布環節，作為合作伙伴的賽力斯基本沒有參與感，更多是華為的主場感。
或許是余承東也擔心出現這樣的理解，當他再次站到舞臺上后，首先解釋了AITO品牌是華為和賽力斯合作推出的新能源汽車高端品牌，據他介紹AITO是“Adding Intelligence to Auto”的縮寫，意為把智能帶入汽車。
隨后，他說出了那句已經被華為強調過很多次的話——華為的角色是幫助車企造好車。
而在他身后，停放的正是華為與賽力斯合作研發的新車型——AITO 問界M5。
從車身外形來看，問界M5車身尺寸為4770*1930*1625mm，軸距達到2880mm，擁有緊湊的車身，定位為一款中型SUV，車內采用五座的設計，據余承東介紹，問界M5由華為的工業設計團隊打造，如此設計主要考慮到在擁擠的城市中便捷停車，同時還可以保障車內充裕的空間。
考慮空間的同時，同樣兼顧到降低風阻。整體車身以流線型為主，車把手也采用了隱藏式設計，配合20英寸風帆全鋁輪轂和0.32Cd的超低風阻，讓問界M5兼具運動感和SUV的穩重感。
AITO 問界M5
內飾方面，問界M5采用了業內主流的簡潔設計，在一體式環抱座艙設計下，整體中控臺呈現T字形發布，搭配10.4英寸曲面全液晶儀表盤與15.6英寸2K HDR智能中控大屏，增強整體駕駛體驗。
車內體驗上，問界M5搭載HUAWEI SOUND音響系統、專業級功放、7.1環繞聲場，可針對各個乘客的位置優化音效；并且還搭載專屬3槽式香薰系統，打造出舒適的嗅覺氛圍。
問界M5同樣提供多種車身顏色供消費者選擇，包括陶瓷白、松霜綠、冰晶灰、鎏金黑、謐海藍和天青藍6種外觀顏色。此外，內飾也擁有象牙白、極夜黑、瑪瑙棕3種顏色，共十八種不同風格的配色可以組合。
作為SUV車型，動力參數自然成為關鍵的指標。
據余承東介紹，AITO問界M5是一款沒有里程焦慮的車型，由此在動力模式上選擇了與理想ONE、嵐圖FREE一樣的增程式模式。整體架構采用了HUAWEI DriveONE純電驅增程平臺，該平臺在車輛前后端各搭載了一臺電機，再配上一臺1.5T四缸增程器，四驅旗艦版零到百公里加速最快能達到4.4秒。
HUAWEI DriveONE純電驅增程平臺
在這套增程式方案下，問界M5的CLTC續航里程可在滿油滿電情況下實現為1242公里，幾乎等同于從北京到上海的距離。值得注意的是，問界M5同樣具備向外放電功能，以實現露營充電的場景需求。
隨著新能源汽車行業的快速發展，智能化水平也成為業內及公眾考量一款車型實力的重要指標，而這方面正是問界M5這款車型的最大亮點。
按照余承東介紹，問界M5在智能座艙方面，主要是由華為HarmonyOS系統來支撐，這款車型也成為了業內首款配備HarmonyOS智能座艙的量產車型。通過這套系統，車主可實現日程安排、車載導航和通話等常用功能的使用。
同時車機預裝了豐富的應用，包括車載地圖、華為音樂、華為視頻、酷狗、喜馬拉雅、口袋故事、優酷等，同時配備華為應用市場，以便用戶下載更豐富的車載應用。
問界M5搭載華為HarmonyOS系統
在交互方面，車主可以通過大面積的可視化交互區和語音與系統進行“可見即可得”的交互，同時車機可以實現全屏、分屏、懸浮窗等豐富的窗口顯示形式，滿足不同場景下的交互需求。
這套操作系統還支持3D人臉智能識別功能，當上車后，系統即可識別駕駛人信息，并且自動登錄個人華為賬號，還可以實現駕駛員手機與車機間導航、音樂、暢連通話都可以無縫流轉。
問界M5在搭載1個高感知攝像頭、3個毫米波雷達、4個環視攝像頭、8個超聲波雷達等感知硬件后，可實現L2+級別的自動輔助駕駛功能，360環視影像和自動泊車。
在余承東看來，問界M5是一臺被定位為百萬豪車級別的車型，但在售價方面卻很親民，新車分為后驅標準版、四驅性能版以及四驅旗艦版，綜合補貼后的售價分別為25萬元、28萬元、32萬元。
問界M5預售價格，圖源AITO汽車官微
銷售層面，從今天開始，這款車將陸續登陸全國118個城市的華為門店，并在明年2月底實現交車。
雖然無論是華為官方的宣傳、還是余承東本人的介紹，問界M5被定義為華為和賽力斯聯手打造，但從這款車型的前期規劃、設計、到車機搭載的軟硬件設備，再到后期的銷售等方面來看，基本被華為一手包辦，賽力斯的存在感并不強。
一位華為工程師告訴未來汽車日報，雙方從今年2月開始合作，并且華為的員工也會到賽力斯母公司重慶小康股份駐場。從華為在雙方造車中占據更多的主導權，在業內看來賽力斯或許只會負責問界M5的制造工作，以至于被視為淪為代工廠的角色。
對于華為掌握造車主導權，賽力斯大概也是心甘情愿的。
據車市物語報道，在和華為的合作中，賽力斯就表現得十分開放，不僅開放所有研發、采購、生產的數據，同時幾乎響應華為的所有要求，甚至在工廠不符合華為技術要求下，主動對現有工廠進行了停工技改。
而這樣的選擇下，也揭露了賽力斯及其母公司小康股份的困境。
2、先行者SF5：高期待低銷量
“看這款車的顧客不怎么多，更多是來看華為的手機和電腦。”
華為智選SF5在華為線下體驗店并店銷售將近半年后，連線出行在周末走訪了杭州的多家華為體驗店，并向一些門店的銷售人員詢問了這款車的銷售情況，對方基本都給出了這樣的回答。
這樣的回答是屬實的。據連線出行觀察，在周末進到華為線下體驗店中的大部分消費者都選擇去體驗華為手機、電腦及平板等產品，只有少部分消費者會去看停放在店內的華為智選SF5。
杭州某商圈華為體驗店內的華為智選SF5
線下看車門可羅雀，這樣的現象不僅發生在華為體驗店中。
據財經汽車報道，當他們本月某個周末來到位于上海市靜安區某商圈的賽力斯門店時，在門外看根本看不出這是一家售賣新能源汽車的門店。走進體驗店中，也發現極少有消費者進店停留看車。
“前來看車的基本都是線上預約好的顧客，很少有臨時上門的。”店內一位銷售人員對財經汽車這樣說道。當被問起人流量很少的情況，該銷售表示“這樣的現象是常態。”
如此的慘淡，是賽力斯不想看到的，畢竟華為智選SF5也曾被高光所籠罩。
今年4月，在上海車展上，賽力斯聯合華為推出了旗下的新一代車型——華為智選SF5，由于這款車頂著與華為聯合打造的頭銜，彼時一度成為了業內關注的焦點車型。
但從嚴格意義上講，華為智選SF5并不是一款全新的車型。早在2019年，小康股份就帶著新能源汽車品牌——賽力斯來到了當年的上海車展，并且發布了旗下的首款車型SF5，但這款車型推出之后銷量卻很慘淡，去年一年僅售出了732輛。
以至于當年小康股份的凈虧損達到了22.34億元，而其在2015年-2019年凈利潤之和為27.18億元，這也意味著小康股份2020年一年幾乎虧掉了之前5年掙的錢。
為了改變頹勢，小康股份找來了華為，并讓旗下賽力斯與華為達成合作，這之后才有了SF5的轉型之作華為智選SF5。與前者相比，華為智選SF5采用了華為自研的電驅系統和HUAWEI HiCar等車機功能，讓整車在智能化和性能上得到了提升。
華為智選SF5搭載HUAWEI HiCar宣傳圖，截圖自華為官網
作為新能源汽車品牌，賽力斯同樣采用線下+線上的銷售模式，線下布局直營體驗店。需要注意的是，在4月的上海車展上，賽力斯也宣布華為智選SF5會在華為體驗店及華為商城中同步銷售。
由此，華為智選SF5成為了首輛入駐華為銷售網絡的電動車產品，一時間可謂是風光無量。
趁著這樣的熱度，賽力斯宣布華為智選SF5發布即上市，并很快為其造勢。
上市不久后，賽力斯官方便放出有關華為智選SF5銷量的消息，“兩天訂單破三千”、“一周訂單破六千”，賽力斯內部甚至放出了“明年要賣出30萬輛”的狠話，以至于讓外界認為該品牌有著比擬特斯拉、“蔚小理”等車企的實力。
雖然想得很美好，但現實卻很殘酷。據乘聯會數據顯示，華為智選SF5上市當月銷量僅為129輛，這之后5-10月銷量依次為204輛、1097輛、507輛、715輛、1117輛和2205輛，可以看到該車型的月度銷量基本維持在500-2000輛左右。
而到了上月，華為智選SF5的銷量為1446輛，相比于10月的2205輛下滑了34.42%，這個成績僅排在當月新能源中型SUV銷量排名的第十一位，無緣前十位。
而同為中型SUV的蔚來ES6和EC6則以4713輛和3482輛排在第五位和第七位，特斯拉更是以26759輛排在銷量榜首位。
2021年4-11月華為智選SF5銷量情況，數據來源于乘聯會，連線出行制圖
連線出行通過查閱今年前是十一個月國內新能源中型SUV銷量數據，也可以看到華為智選SF5僅有6月和9月進入當月銷量榜前十，其余月份均無緣銷量前十排位。
銷量的頹勢，也影響到了小康股份的財務表現。
據公開數據，今年上半年，小康股份實現營收為73.84億元，同比去年增長30.01%；凈利潤方面為-7.1億元，不僅同比去年繼續擴大1.37%，同時還是其2016年上市以來中期報最大虧損。
再到今年第三季度，小康股份依舊處于困境之中。今年第三季度，小康股份實現營收為40.65億元，同比增長14.67%，但環比上季度卻下滑了0.76%；凈虧損方面為8.60億元，同比擴大146.85%，環比甚至擴大711.32%。
現在來看，華為智選SF5自今年4月上市至今，不僅與賽力斯官方所定下的目標相差甚遠，更是讓小康股份陷入更深的泥潭之中。在這樣的處境下，小康股份不得不再度傍上華為，推出了新品牌AITO和新車型。
而這一切，都是為了脫困。
3、再靠華為一次：AITO能幫小康股份脫困嗎？
要討論這個問題，首先得先看下華為智選SF5為何會陷入目前的頹勢中。
對于一款車型產品而言，車身外形屬于第一要素。這方面，華為智選SF5并不算優秀，車身雖然采用了流線型設計，門把手也采用了隱藏式設計，但整體來看缺少亮點，只能算是中規中矩。
內飾方面，也缺少明顯的亮點，極簡的內飾風格，搭配12.3英寸的全液晶儀表和17英寸的中控屏，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配置基本在主流的新能源車型中都有呈現。
在動力方面，華為智選SF5采用了增程式模式，搭載了賽力斯SEP200電機+ HUAWEI DriveONE三合一電驅動系統，能迸發出最大總功率405KW，0-100公里加速最快為4.68秒，這一表現同樣不算優秀，同為增程式車型的嵐圖FREE這一指標為4.5秒。
在車機系統上，華為智選SF5搭載了華為HiCar系統，原本被外界認為是一大賣點，但深入了解后發現，HiCar上車并不是華為智選SF5獨享，像比亞迪、新寶駿、沃爾沃等多家品牌都已使用或演示過HiCar。
余承東也曾透露：“華為已與20多家汽車廠家合作，HiCar會出現在超過150款車型，今年的裝車量將會達到500萬臺。”
由此可見，華為智選SF5無論在車型外形的設計上、還是在動力性能上，再或者是智能化方面，排開華為的技術支持，都是缺少競爭優勢的，而這背后也顯露著小康股份缺乏造車技術積累的短板。
2003年，進軍摩托車市場失利的小康股份，與彼時想入局微型車市場的東風汽車達成合作，隨即在當年以各持股50%，成立東風小康汽車有限公司，就此小康股份正式踏入造車這條賽道。
有了東風汽車的支持，東風小康的首款車型微型車V29兩年后就實現了上市，在國家推進了針對微型車的汽車下鄉政策紅利下，2009年東風小康產銷一度突破20萬輛，成功與上汽通用五菱和長安汽車同時位列第一梯隊，并形成三足鼎立之勢。
東風小康V29，圖源汽車之家
需要注意的是，在東風小康合資公司中，由于小康股份沒有太多造車經驗，因此東風汽車為造車提供了大量技術方面的支持，而反觀小康股份，在造車的那些年在研發上投入并沒有太多。
據Wind數據顯示，2011年至2017年小康股份研發費用投入依次為2.46億元、1.90億元、1.92億元、3.36億元、2.95億元、4.75億元和8.12億元，可以看到在這些年中，小康股份在研發投入上基本沒有超過10億元。
在業內看來，小康股份在造車那些年依靠著東風汽車，自身并沒有積累太多核心技術。正因如此，小康股份為了更好推進新能源汽車業務，只好用“買買買”來布局相關造車資源。
2017年，小康股份不僅收購了AMG的造車工廠，同時也買下了動力電池研發公司InEVit100%的股權，并與華為開始在造車上合作。連線出行在《“綁定”了華為，這些車企為何沒能脫困？》一文中對此進行了詳細描述。
與華為合作后，小康股份在研發投入方面，雖然比前些年有所增長，比如2018年在研發上的投入就達到了16.62億元，環比上一年8.12億元增長了104.58%，但從產品端表現來看，依舊沒有多少有競爭力的技術優勢凸顯出來。
除了沒有技術積累之外，賽力斯的品牌力也很薄弱。
放眼目前國內新能源汽車市場，“蔚小理”三兄弟雖然在剛開始也不被市場接受，但隨著之后銷量的起勢，各自獨有的品牌力逐漸被市場和消費者接受和認可，進一步推動銷量的增長。
在業內看來，賽力斯這個品牌比“蔚小理”起步都晚，再加上之后的銷量也沒成功起量，以至于公眾對其的認知度不足，“在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基本沒看到這個車在路上跑，消費者對這個品牌沒有認知是自然的。”國內某頭部車企研發負責人孫浩對連線出行表示。
由于技術積累不足、導致產品競爭力薄弱，再加上消費者對品牌的認知度不高，很大程度上導致了華為智選SF5陷入目前這樣的頹勢中。
而對于問界M5而言，要打開局面也倍具挑戰。
當問界M5發布之后，多位新能源汽車業內人士、分析師對連線出行表達了他們對這款車的看法——基本和華為智選SF5沒有太大改變，換句話說，問界M5可以被看做是華為智選SF5的“改款”版。
華為智選SF5（左）和問界5，圖源賽力斯官微
車身尺寸方面，問界M5僅比華為智選SF5長了70mm，寬和高沒有區別；軸距上，前者比后者僅長了5mm。外形上，問界M5比華為智選SF5僅在前格柵、車燈和尾燈上做了微調，其他方面兩車基本一致。
內飾上，兩車都采用了簡潔風格，通過體驗可發現，原本在華為智選SF5上的中控豎屏，在問界M5上改為了橫屏，整體屏幕尺寸也變得更大；中控臺方面也做了小幅修改，增加了杯托架，除這亮點之外，再無明顯亮點。
兩車在動力參數上也極為相似。
華為智選SF5與問界M5都是雙電機設計，前橋搭載異步交流電機，后橋搭載永磁同步電機；增程器方面，搭載的都是來自賽力斯的1.5T四缸增程器，最大功率后者僅比前者高了10kW；零至百公里最快加速，后者僅比前者縮短了0.28秒。
智能座艙方面，成為兩款車型最大的不同之處，因為華為智選SF5搭載的是華為HiCar系統，而問界M5是業內首款搭載華為鴻蒙系統的車型，在交互體驗上，必然會比華為智選SF5做的更好。
而這唯一的亮點，或許也很難讓問界M5撐起銷量的重任。
“問界M5與華為智選SF5太過于相似，再加上兩者的價格都處于25-30萬元的賽道上，先不說兩者是否會出現內耗的情況，這個價格區間賽道本身就很擁擠，在華為智選SF5失利后，問界M5很難有很好的銷量表現。”北方工業大學汽車產業創新研究中心研究員張翔對連線出行表示。
華為智選SF5和問界M5對比詳情，數據來源于公開資料，連線出行制圖
對于兩款產品內耗的擔憂，賽力斯大概率也已經想到，并做出調整。據財經汽車援引某賽力斯體驗店銷售表示，“這款車（華為智選SF5）只賣到今年12月底了，等新車來了就擺新車，這款車就要收起來不賣了。”而這位銷售提到的新車正是問界M5。
在張翔看來，還有品牌力的問題。由于華為智選SF5沒有賣出很好的銷量，以至于公眾對賽力斯品牌的認知不足，現在又在賽力斯旗下推出了AITO這個新品牌，消費者對于這個品牌依舊需要一段時間來了解和熟悉，而賽力斯對其子品牌的成長基本沒有幫助。
現在來看，小康股份想要通過推出新品牌AITO和旗下車型問界M5、甚至甘愿成為代工廠來擺脫困境，或許并不容易。但對于小康股份而言，現在的這條路也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對于既沒多少造車技術，也沒品牌優勢的小康股份，繼續“傍”上華為，在日益激烈的新能源戰場上，生機也會更大一些。
（本文頭圖來源于AITO汽車官微，文中孫浩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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